話劇《等待GoDoT》是由旅法青年導演張樞同西安戲劇同仁共同合作的新作品。文本翻譯于“Waiting for Godot”。在此基礎上創作出既忠實于原劇作又賦予夢境的符合當下中國的“Waiting for Godot”。
劇情簡介:
“現實”第一幕:
傍晚黃昏時,“兩名流浪者”符拉迪米爾(GOGO)和愛斯特拉貢(DIDI)在某地相約等待一名叫GODOT的人。在他們隨之而來的漫長等待中,他們以荒誕不羈的談話和游戲來解悶:DIDI總被人無緣無故暴打,同時莫名的腳痛,并且伴隨著嗜睡癥;GOGO總是希望保持理智,可莫名的頭痛使他無法停止訴說。等待中,兩人從開始嘗試詢問上帝,到突然質疑GODOT,兩人出現分歧以至于兩人打算分離,最終二人卻因為沒有自殺工具而放棄自殺。正在此時,一位怪人POZZO帶著他的仆人LUCKY來到這個地方。二人誤以為GODOT。怪人破錯(POZZO)想甩掉隨從幸運(LUCKY)獨自生活旅行,可卻從沒有實現過。在LUCKY的“思考”后,兩人又繼續向未知的旅程前行。夜幕降臨前,一個小孩的到來。告知二人所等待的GODOT先生今天不會來了,不過明天一定來。小孩離去,夜幕到來了。
“夢”之第二幕:
次日時間地點依舊,“兩名流浪者”又如約而至,二人又重新開始等待GODOT。在漫長的等待中,二人又遇到了POZZO和LUCKY,只不過這回POZZO變成盲人,LUCKY變成了啞巴。二人接著向前方趕路。DIDI又犯困睡去,GOGO深感不安不知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。兩人無法再這樣繼續下去。臨近天黑,小孩又一次出現,同樣的問題,同樣的回答,同樣的結果,GODOT先生明天一定來。小孩離去,夜幕依舊。兩人......
導演的話:
“我們”這個時代是一個美好的時代,獨立的個體生活從龐大的集體生活中慢慢得以解放出來。
個人的物質生活同我們的先輩相比有了極大的發展,精神生活亦如此。但與此同時我們原有既定文化和傳統也受到了極大的沖擊,并且在世界高速發展的過程中,物質世界對“人”的精神世界的“異化”也尤其嚴重。
“等待戈多”在今天中國或者說當下世界顯得非常重要與必要
在這個多元的文化并存的世界中,在當下中國高速發展中,每個個體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著一種焦慮。這種焦慮同時也是物質“異化”的產物,同樣也催生出對信仰、對未來的不信任和懷疑,進而引發對“人生”終極目標意義的思考,這也正是作為“人”的覺醒。正如尼采所說“上帝已死!”,“人”重生。
我認為這對我們新的一代(新青年)或者我們下一代來說,是一個新機遇也是一個新挑戰。我們將要面對我們自己——作為“人”(世界中的新人)。因此劇中的“流浪漢”形象也就同我們每一個人息息相關。每一個個體“流浪”存活于世界之中,不論階層,不論種族,不論男女。
那么“戈多?GODOT”到底是夢想還是現實?而對于這個沒有出現的“戈多?GODOT”,面對無奈的人生,我們是堅持“等待”還是繼而轉身“離去”?
“我們”是否在“等待”我們心中的那個“戈多”?亦或我們只需要GO DO IT!!!
“那是最好的時代,那是最壞的時代;那是智慧的時代,那是愚蠢的時代;那是信任的時代,那是懷疑的時代;那是光明的季節,那是黑暗的季節;那是希望的春天,那是絕望的冬天;我們面前應有盡有,我們面前一無所有;我們都將直奔天堂,我們都將直奔地獄……”
——雙城記 (1859)
2017第四屆城市戲曲節 后現代荒誕戲劇《等待戈多》 北京站
藝人團體介紹
導演介紹:
青年旅法導演張樞:
出身梨園世家,畢業于中國戲曲學院導演系、新索邦大學戲劇研究學院,Théatre Nanterre-Amandiers。先后游學于日本及歐洲,研習劇場及多國戲劇流派。從而影響其導表演風格,游走于傳統與當代。
導演及演出:
斯拉沃米克-墨赫采克(SlawomirMrocek)《脫衣舞》(Strip-Tease)
張樞(Shu ZHANG)《巴黎-北京》(De Paris A Pékin)
改編莫里哀(Jean Baptiste Poquelin-Moliere)《斯卡班的詭計》(Les Fourberies de Scapin)
高行健(Xingjian GAO)《夜游神》(Le Somnambule)
改編湯顯祖《牡丹亭》(The Peony Pavilion中日韓戲劇節)
獨立影像《戲劇已死》(Le Theatre est mort)中法德韓